挥舞的小剪刀

约稿开放中
剪刀成精,钟情于各式各样的冷cp欢迎投喂,并不高冷。

落雪。

  含我流角色和崩坏元素,ooc致歉,大致上是一期婶+鸣狐婶的叔侄修罗场+微all婶

  一期一振曾在落雪漫天飞舞的日子里直白的拒绝了求爱的审神者。这倒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做了、只是从最初隐晦含蓄志得意满的骄傲模样转变为了仓促落败的丧家犬模样,但这并不是因为他确乎对于主人动心了却因为种种原因无法再一起,至少主人公他并不是这么认为的,仅是“兄长”对于“妹妹”迟迟不懂事而感到痛心疾首罢了。

  女人在被拒绝方面总比男人坚强。

  更何况只是被过于温柔的男人在暗处拒绝,不撂在明面已经是一期一振最后的底线,而这点审神者深刻的意识到。或许即便她当众向一期表白,迫于刃刃口口相传而造成巨大舆论的压力、他也绝不会低下骄傲的头颅与她同流合污的。

  他不屑,从来都是这样摆在眼前的事实。

  审神者最后点的些微火光也熄灭在雪地里头。

  谁也不见、闭门不出的日子只持续了七天。隅困在天守阁的审神者终于重新召见近侍,幽暗的室内碳火灼烧发出单调的“噼啪”声响,除却审神者与一期一振外别无他人。但这次却不同之前那般,审神者隔着厚重的珠帘落在上位望着他,澄澈的眼睛没有浑浊的念想,连语句都是毫无波澜的客套和驱逐。

  “关于近侍方面,我想既然暂时政府未推出太刀男士的极化目标,今后不如就将本丸的重心放在可以修行的刀剑男士,也就不劳一期先生了,所幸粟田口部屋也离得并不远,今后就搬回去好了。”

  他记得那是很久之前、当小姑娘还没有变成现在的大姑娘之前,一期一振便替换了初始刀担当了近侍的工作,她不喜欢很麻烦的轮值,所以即便之后有许多能力出色的同僚陆续显现也从未更换下他过,所以他的铺盖也基本来说是固定在近侍专用的房间的。

  但他依然沉默不语,不知道是为重获新生而窃喜还是别的,审神者也就兀自当做他默认了、下午粟田口一大家子都来帮他整理物品,嘻嘻哈哈的从廊前打闹着飞奔过,却又在审神者推门而出的时候齐齐的丢下手里的东西朝她涌来,叽叽喳喳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包围了审神者,让她异常头疼。

  “主人主人、一期哥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您不高兴了,但还请您不要调走他!”

  “对啊对啊——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肯定会改的!”

  “嗯嗯…请再给一期哥一次机会!”

  ……

  肩头趴伏的狐狸像是察觉到主人的情绪转变,倏忽晃了下那条蓬松的漂亮尾巴大声嚷嚷:“诸位——鸣狐说他有话想对阿鲁几大人说喔。”以往总沉寂在噪音中的打刀骤然受到一圈小孩子无辜的注视倒无不适、宽大的手掌熟稔的抚过发顶柔声道:“您不必自责,这是粟田口的失责,大家一致决定服从主人的安排,就此卸下一期一振的近侍职位。”

  短刀们顿时噤了声。谁都知道这位打刀虽然比不得太刀强壮、论起辈分却是粟田口无可置疑的大家长,连一期一振做决定前也会征求他的意见,那就没办法了,五虎退只得噙着双泪眼抱着小老虎和兄弟们回到部屋里头。

  一期一振在距离弟弟们不远后的位置走着、时不时的扯出个温柔的笑脸安抚不安的短刀们,在这样其乐融融的场景前走神似乎也是情有可原的,于是审神者倏忽回神的时候意识到打刀并没有跟着这个队伍离开天守阁,而是朝着她深深地鞠躬,吓得她慌忙将她扶起。但鸣狐并没有表现得满足,而仍是垂睫抚着陪伴的狐狸,多半掩在面具下的俊秀脸庞难得摆出愧疚的模样。

  那张薄唇开了又阖、久到审神者以为他绝不会继续说下去,连小狐狸都替他暗捏把汗时,鸣狐总算用那耐人的嗓音踩在拿捏刚好的界限轻声说着,只有两人一狐知道罢了。

  少女的脸颊突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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